她走上前,"傅大哥,我知道,我對你的喜歡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想守在你身邊,我可以等你。"
明明白白,將心思坦白在他面前,毫不遮掩。
傅時宴卻聽著覺得好笑,"等我干什么,你憑什么覺得你有這個資本。"
"憑你今天來了。"
男人注視著她的眼睛,她眼里的慌亂和不確定都被盡收眼底,于是他也說的很明白。
"我們沒有可能。"
一句話,簡單的字眼拼湊在一起,足以將女兒家的一番情意都擊碎。
溫媛幾乎要落淚。
"在你前往倫敦的時候就該知道,我們不可能。"
她忍住了,透明的液體掛在眼眶里,硬生生忍住不讓它掉下來,還能鎮定的說:"不管如何,我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既然傅大哥允諾會接受我的采訪,那么想必你一定不會失信對嗎"
將話題轉移到工作上,溫媛倒是聰明。
最后結束已經是凌晨三點,外面的雨下累了,終于慢慢停息。
傅時宴走得很決絕,事實上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他的態度始終是無所謂的,有問必答,他到底給她這個面子,回答的內容都是獨家,想必明天一早,這份報紙會很暢銷。
他有些慵懶,有些放松,而在這些之下,暗藏的底蘊都是不在乎。
傅時宴是不在乎溫媛的。
至多是念著唯一一絲情分,對她軟了心。
可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又是那么決絕,讓人無法挽留。
溫媛站在原地,眼睛不自覺瞇起,里面藏滿了算計和怨恨。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