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霞伸手摘了兩顆,手指尾戒拂過果實,沒有變色。
江舒心底一驚,這樣的尾戒她在傅時宴手上也看到過,他曾告訴她,尾戒是用來試毒的,用于任何時刻,抽煙、喝酒、吃東西。
由傅家沿襲下來的自保手段,力量千鈞。
喬霞是擔心葡萄被管理的人噴灑了農藥,才有此一試。
無毒,擦干凈,遞給江舒一顆:"這個時節的葡萄,應該很甜。"
江舒接過,胸腔震動。
不管往事多深重,對眼前這個人,她多少有佩服。
喬霞終究還是談到了兩人的感情上。
"傅時宴年少不經事,虧欠了你,也虧欠了另一個人,但萬事不能兩全,我希望到時候你能來做這個惡人。"
意思也就是,讓她主動提出離婚。
江舒深吸一口氣,"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傅家大部分人也不喜歡我,但是那又怎么樣,傅時宴喜歡我,你覺得,你做得了傅時宴的主嗎"
說到這里,喬霞的紅唇一彎,"看來已經對我知根知底了,傅家爺爺什么都跟你說,挺喜歡你啊。"
被看穿了,江舒依舊不卑不亢,她挺直了背脊,"并非我不愿意放手,只是我想站在傅時宴的角度問問你,你從來沒管過他的成長,又有什么資格對他的婚姻指指點點,對他選擇的女人指指點點呢"
喬霞變色。
"阿姨,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你說對嗎我要是你,既然選擇了做甩手掌柜,就不會到頭來給兒子添麻煩了。"
江舒說得很快,沒有絲毫的磕巴,對于這個女人,她并不打算尊敬,即便她是傅時宴名義上的母親。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