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就煩。
江舒雙手捧臉,心想反正他也了解自己的事,干脆把今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傅時宴似懂非懂的挑眉:"原來這件事還和我有關。"
"和你有什么關系"這件事沒有提到他的任何啊。
"那二十萬。"
"……"
見她愁得不行,傅時宴用筷子沾了沾水,在桌上畫了一個箭頭。
"去年,傅氏打算和普藍資本合作擴大商業版圖,遭到拒絕,送過去的提案連看都沒看就被否決,原因是普藍的項目負責人另有所謀,打算拿這個案子為自己跳槽做跳板。了解清楚之后,我將他私下包.養女人的證據悉數送給他老婆,他老婆不出所料鬧到普藍,影響惡劣。"
"普藍的老板立即將他辭退,換了一個負責人,此后我們兩家合作順利推進,直到今天還維持著良好合作。"
傅時宴在箭頭上又畫出去一條線。
"總結一下這件事的重點。"
他雙手交疊在胸前,此時的姿態像極了領導提問,江舒頓時緊張起來,"重點是……重點是他老婆,如果沒有她鬧事,傅氏和普藍也沒法達成合作。"
"挺聰明。"傅時宴勾唇,"辦事要懂得變通,既然解決不了他,就去解決他身邊的人。"
說完,他起身上樓,留下江舒坐在原地發呆。
傅時宴這是在點她呢,可是要怎么解決江母身邊的人她一直不喜歡她,也不認識她身邊的人,除了江舟……可是他跟他媽也是一丘之貉!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