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天和徐醫生吃飯還要被他訓,江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什么兼職"傅時宴微微松力,不再踩油門,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周末還得兼職。
"聽不懂嗎,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兼!職!"
傅時宴打轉方向盤,"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每個月工資加上全勤起碼有一萬,如今你父親的醫藥費已經解決,你還做什么兼職"
"你這話就不對了,"江舒側眸,義正辭的反駁,"雖然我是有點小錢,但總得未雨綢繆,萬一有一天,您離我而去,我不得還是要得挑起生活的重擔,女人貴在自立,靠別人算怎么回事,當然了,我現在靠您,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傅總,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現在物價上漲的很快的!"
她的語速很快,說完一段話氣都不帶喘的,還一臉邀功:我說的對不對。
傅時宴聽著,沒說話,突然踩下剎車,江舒被安全帶勒得肩膀疼,看向四周,這是一個大型商場。
"不回家嗎,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傅時宴解開安全帶,啪嗒一聲。
"今天我就給你當一回家。"
這家商場的目標客群是高端人士,隨便一樣東西都得上百,傅時宴在這有會員卡,頂層有時需要采購食材,一般都是慕意來買。
他沒來過。
江舒來過,她知道這里的東西是看一眼貨架上的價格都得心梗的程度。
她拽拽身側推著推車的男人,壓低聲音:"茶米油鹽貴是貴,但這兒的東西未免也太貴了吧!你要是想玩過家家,咱們換一個地方,菜市場,隨便你揮霍。"
傅時宴按住女人毛茸茸的頭,"昨天不是說要給我做飯嗎,現在可以發揮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