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連忙彈開,"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忘了告訴你了,我睡覺不太安生……"
傅時宴這才坐起來,正要發作,垂眸才發現她的襯衫卷得老高,有些不該看的映入眼簾,他及時移開眼神,耳根發燙。
"豬。"
說罷,便把自己關進浴室洗漱,江舒看不見,鏡子前的傅時宴,呼吸不太順暢。
可是怎么會,他怎么可能對她產生反應……
這邊江舒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穿著,尖叫出聲,恨不得死在這里。
"啊!"
"……"
"你們怎么不說話"
餐桌前,爺爺盯著兩個人疑惑發問,氣氛似乎不太對。
江舒把臉埋進碗里,不敢抬頭和傅時宴對視,聲音悶悶的,"沒事爺爺,我只是沒睡醒。"
救命啊,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就這么被傅時宴看光了,清白何在
草草吃了幾口,江舒再也呆不下去了,寒暄了幾句便拎起包往外跑,"爺爺,我上班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哎!"
傅時宴拿起車鑰匙,"我也去上班了。"他快步往外,其背影都像是年輕了幾歲。
劉姨看著,笑說:"阿宴和小舒在一起,狀態都不一樣了。"
"這孩子,還是需要有一個陪伴。"
江舒還是上了傅時宴的車。
她蜷縮在角落里,和傅時宴保持距離。
"被揩油的是我好嗎小姐,你害羞什么。"
"誰、誰害羞了!而且男人跟女人怎么能一樣,你只是被我抱了一下,而我失去的是清白啊!"江舒捂臉,悲痛欲絕。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