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頓了頓,終于想起來這丫頭是誰了。
可為了她罰謝蘊
他不過是故意找茬而已,豈會是為了誰這丫頭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他心里冷嗤一聲,一想到剛才被她摸了,他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張嘴就要再喊人來,目光一轉卻瞧見一道影子立在門外。
竟是蕭寶寶去而復返了。
又回來做什么
他越發不耐煩,可就這短暫的安靜,香穗便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擺:"皇上,有件事您還不知道,謝蘊她當初在死牢里早就被人玩爛了,這樣的人怎么配爬龍床您就留下奴婢伺候吧......"
說話間,指尖再次碰到了殷稷的大腿,她眼底蕩起漣漪:"奴婢不要名分,而且出身清白,身子康健,您要如何都是使得的......"
一聲咬牙切齒的"狐貍精"飄過來,隨即外頭傳來腳步聲,蕭寶寶被氣跑了。
殷稷卻沒再顧得上多看一眼,他沉浸在香穗剛才說的那些話里,眼神逐漸黑沉下去,竟宛如一汪不見底的深潭。
"這些事,都是哪里聽來的"
香穗只當他是信了,連忙添油加醋:"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聽說她當年還是自己爬得齊王的床,不然齊王根本不想要她。"
殷稷恍然地"哦"了一聲,隨即竟紆尊降貴的彎腰將香穗扶了起來:"這么說,朕還得感謝你,不然會被她一直蒙在鼓里。"
香穗被這次親密接觸驚喜得渾身顫抖,咬破了舌尖才勉強維持冷靜,說話時卻不自覺哆嗦:"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殷稷贊賞似的笑起來:"這陣子朕的確有些習慣你了......你去找蔡添喜,就說朕允你留下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