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眼角余光瞧見寧宴身形動了動,忽然坐直了,期期艾艾地問,"寧大人,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寧宴眉頭輕挑,見她臉上不自在地泛紅,知道這個請求對她來說還挺難。
"不怕我"
"……怕的,但是,你是錦衣衛大人。"
白卿卿覺得他能辟邪。
有他在屋子里,感覺邪祟都不敢輕易靠近,能讓她更快地冷靜下來。
寧宴不知她心里所想,語氣里拿著喬,"行吧,不過只能一會兒,我時間不多。"
……
寧宴從雅間里出去的時候,紫黛急得都要咬人了,被解開穴道之后剛想大吼,寧宴朝她噓了一聲,"你家姑娘睡了,別吵醒她。"
紫黛只得收聲,匆忙進去查看姑娘。
白卿卿趴在桌上酣睡,身后披了一條薄毯子,睡得面容安寧,比剛來這兒的時候瞧著氣色好了許多。
紫黛這才松了口氣,安安靜靜地陪在旁邊,等姑娘醒來。
……
平親王府,符逸的院子里人來人往,藥的味道充滿了整個院子。
王妃冷冷地看著大夫,"他如何了怎么這會兒還不醒"
"回王妃,少爺寒氣入體,神智又迷亂,兩廂疊加體虛異常,方才已經用了針,怕是要一兩日才能醒過來。"
"怎么會這樣嚴重!"
大夫是王妃的親信,這會兒屋里沒有旁人,他無奈地壓低了聲音,"那香烈得很,本就傷身,少爺用得過多,又未曾紓解,盡數淤積在體內,再加上飽受寒涼,石人也要脫層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