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有兩種可能,一是兩人不和,只是給外界的一個假象,二是大頭炳在誠哥心里,根本就無足輕重。
想到這里,蔣凡腦海里又出現新的疑點,無論以上哪種可能,誠哥惦記娛樂城的地盤是真。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兩人可以私下就把這事處理了,誠哥為什么要安排人關注大頭炳的動向?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既然誠哥覺得大頭炳無法與自己抗衡,可以直接從大頭炳手里奪取娛樂城,為什么要等到現在?
暫時無法解開這兩個疑點,蔣凡又想起井思雅請客時,看似無意提到康生這個人,其實是試探自己和康生交情怎么樣。
結合自己在熱帶雨林偷聽到詹昊成和誠哥的對話,他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井思雅與誠哥、詹昊成根本不是一條船上的人,而是和康生的瓜葛很深。
誠哥愿意把她介紹給詹昊成做秘書,可能是康生的意思,因為康生屁股下的位置,必須注意形象。
背靠康生這樣的人物,賺錢相對容易,井思雅才會一次次拒絕利潤豐厚的邀請。
蔣凡心里明白,自己和康生不熟,昨天看似和諧地處理了問題,但是自己耍了心眼,讓誠哥當著那么多打工人的面關進囚車,康生心里肯定不舒服。
自己要想搞清楚詹昊成和誠哥的后臺人物是不是康生,還不走漏風聲,最好的突破口義老板,畢竟他告訴自己詹昊成和康生的關系,等于上了自己的“賊船”。
蔣凡準備找義老板坐坐,希望能獲取到更多的線索。
他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十點,這個時間段,打工人早已經上班,但是對于酒店從業人來說,正是休息時間,決定下午在聯系義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