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與楚胥對視一眼。

兩個老狐貍此刻的心情都十分復雜。

林鳳年表現的越好，林云就越是糾結。

畢竟，林鳳年只是林云立儲的備選。

三皇子作為嫡子，才是最佳人選。

“皇上！您真的不后悔嗎？鳳年這孩子可太不一般了！”

林云一挑眉：“哦？楚先生何出此？”

之后，楚胥就將之前在朱雀國皇宮，與林鳳年談話，還有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

林云感慨道：“如果不是烏婭教他的，這孩子的確是個天才！不過，楚先生大可不必多慮！只有長大成人，才配得上天才這倆字！現在…還差得遠呢！朕對他沒太多要求，只有兩點，第一平安健康長大，第二能將楚先生一身的本領學去三成也就夠用了！”

楚胥一臉感激，抱拳道：“臣能得到陛下如此高的評價，實在是慚愧！”

“好了！楚先生不要怪朕心狠！憑你的聰明，應該也能猜到，朕讓你培養鳳年，只是當做預備選擇！說難聽點，就是三皇子的磨刀石！這一點，你一定要清楚！”

楚胥內心一驚，猛然抬頭看向他。

上次林云可不是這么和自己說的。

這圣心也太難測了。

如果是這樣，自己將來豈不是早晚要陪葬？

但有些話他卻不能說，也不敢說。

只能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