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渾身長滿心眼的人,一次兩次,還能瞞混過去。次數多了,早晚能發現端倪。
葉清清倒也不怕,就是以后麻煩些,少了一大底牌罷了。
眾人都離開了,屋子里只剩下葉清清主仆,和床上的南陽郡主。
李院正意思意思的守在隔壁。
南陽郡主握著葉清清的手,真心實意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葉清清實誠道:"先度過今晚再說。"
南陽郡主笑了笑,感覺肚子有點疼,又忙收斂了笑容,"就算這個孩子真的與我無緣,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在心里。"
"客套的話,我也不多說。以后,但凡我和恭親王府能夠幫上忙的,你盡管說。"
她說的是恭親王府,而非宸王府。親疏遠近可見。
成親前,與宸王的親事,一直是她的驕傲。她也曾滿心歡喜期待,想與宸王相知相守,攜手一生。可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擊,現在,保住自己正妻的地位和權益,與宸王相敬如賓,別的,她已無所求。
見她平淡的笑容,葉清清微微嘆口氣。
南陽郡主輕聲道:"真羨慕你們。"
她擠擠眼睛,指指隔壁,"王爺對我,有蕭世子一半的真心,我便心滿意足了。"
沈從安不放心葉清清一人在宮里,正和李院正擠在一個屋里,大眼瞪小眼。
葉清清不知如何安慰她,夫妻同床異夢,令人無奈。
"宸王對你,也還是有真心的。"葉清清寬慰道:"知道你出事,他很著急。"
南陽郡主扯了扯嘴角,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他擔心的怕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葉清清道:"你懷著身孕,要保持心情愉悅,不要想太多。"
"放心。"南陽郡主眉眼平和,"上次奈何橋上走一遭,我早就想通了。這世上夫妻能夠真心,坦誠相待又有幾對我們這樣的人家,就更少了。"
"多是為了家族聯姻,我能夠嫁給少年時喜歡的人,已是很幸運了。"
只不過,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而已。
"嗯。"葉清清轉了話題,"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想問問你。"
"什么"南陽郡主問。
葉清清正色道:"那香囊我看了,里面的麝香分量并不多,且你佩戴時間短,單憑香囊,應該不會對你腹中胎兒產生這么大的影響。"
南陽郡主怔了怔,慢慢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還有別人對我動手"
葉清清點頭。
怕被人發現,繡娘在香囊中放的麝香很少,長期佩戴確實會有影響。可南陽郡主才戴了幾天,還不至于到流產的地步。
而南陽郡主的胎相,沒有今天這一撞,一兩天內也會流產。
葉清清懷疑,她還吃了別的會造成滑胎的東西。
南陽郡主只覺得渾身冰涼,"會是誰"
"難道是王爺......"她心里驚疑不定。除了宸王,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在宸王府內悄無聲息的對她下手。
"別瞎想。"葉清清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齊貴妃和宸王今日的急切憂心不像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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