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詩啊,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雖有些過了,但是……這不就是吾人族歷代農耕者的寫照嗎"
栗秋仔細觀摩著,"這字體……介于行書與楷書之間,卻有著一股超然的灑脫,且不失楷書的正氣,哪位書法大家來青州了王行之嗎不,不對,王行之雖然被稱為當代書法大家,但他作不出此等詩詞來!"
他扭頭看向張羽林,目光炙熱,像是要把張羽林融化了一般,"說,誰寫的!"
張羽林咽了咽口水,不愧是一代大儒,當他與張羽林對視時,感受到的只有一股如山的威壓降臨。
"陳念之!"張羽林脫口而出。
"陳念之!!!"
栗秋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遍哪個陳念之!"
"不用懷疑,你推薦進白鹿書院的陳念之。"
張羽林說道,"不只是這一首,此前的那一首,也是他寫的。"
"這小子……"
雖然陳念之已經封侯,可在栗秋眼里,他依舊只是個值得栽培的小輩而已。
但此刻,在得知這兩首憫農,全都是陳念之寫出來的,栗秋再也無法小覷那個小子。
"在我面前,竟然還要藏一手,好啊,真是好的很。"
此刻陳念之若是在這里,他肯定得錘他兩下。
但此刻,他卻完全沉浸在這字體,還有兩首詩詞之上,"這兩首詩一出,還有誰敢說我人族沒有文運,沒有詩才!"
這大陸上六族共存,人族無論是在武道,還是在文運上,皆不如五族,可以說是最弱的一族。
便是白鹿書院,也從未出過如此詩才,雖然近幾年在白鷺先生的引領下,人族文運有了一定的提升,可比起西方那些大族,卻還差的很遠,且一直都被鄙視。
但如今不一樣了,有這兩首詩,再加上陳念之創造的字體,人族文道氣運,將會有一個質的提升。
"您先別夸他了,您應該清楚,第一首寫出來,人皇陛下批天下第一詩的,這第二首若是流傳出去,只怕人皇陛下的怒火,會遠甚于你此前寫的治民疏!"
張羽林說道。
"有什么好怕的,我讀書人的脊梁骨,是壓不彎的!"
栗秋霸氣道。
"可是,他不是你,他還很年輕,不像咱們了,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這輩子到現在算是完了!"
張羽林說道,"他才二十不到的年紀,有如此詩才,你難道甘心讓他被雪藏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
栗秋沉默了,他深知其中的苦楚,他可以堅持,因為這是他的信仰,但陳念之不一樣、有如此大才,豈能就這樣被埋沒了
"所以,你個老小子來找我,其實是想讓我幫他發這首詩是嗎"
栗秋冷著臉,"我愿為他背這個鍋,但我不愿領這個名,后人若是評說,屆時說是我寫的,不是他寫的,又當如何"
"這還不好辦,您發的時候,就說是您學生寫的不就好了"
張羽林說道,"他若真有大才,自然還會有第三首,我看他肯定有第三首,畢竟,如此短短時間里寫出這樣兩首傳世名詩來,又豈能被埋沒了!"
栗秋猶豫了許久,終于答應了下來,說道:"給我帶一封信給他,他若是答應,我便替他發了,老夫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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