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留下一命償一命,但應如愿必須安全離開。
賀夫人也沒有思考很久:“你們下一步是做什么呢?”
應如愿抿唇:“我們要離開港城。”
“當然要離開!如果薄家不相信那具尸體是你,搜查全港,你肯定會被抓到的,你這次可把薄家得罪大了,被抓到他們一定會把你扒皮抽筋。”
賀夫人說著說著,想到什么,連忙將應如愿的腦袋壓下去,“你不要抬頭,免得路上的天眼攝像頭拍到。”
“你要離開港城,肯定不能走那些要留下身份信息的通道,最好就是私家車帶你走......司機,有哪條路可以不用過關直接離開港城的?”
司機回答:“可以走港珠澳大橋,直接到珠城。”
“現在就走。”
應如愿蹲在底盤上,聽得一愣一愣的:“您要送我們離開?”
賀夫人理所當然道:“是啊,都被我遇上了,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啊。”
原來她剛才的思考,是在思考要怎么幫他們逃走......
賀夫人很有tvb早年拍攝的那些金庸武俠劇的大女主風范,大氣,仁義。
他們連夜從港珠澳大橋離開港城,去了相鄰的珠城。
應如愿雙手有燙傷,必須到醫院處理,賀夫人聯絡了珠城的醫生救治她。
包扎好傷口,次日一大早,他們就乘坐私人飛機到達京城,住進了賀家。
直到現在。
賀夫人每天都會關心應如愿的傷勢:“手上的疤怎么樣了?”
應如愿將雙手伸出來,解開彈力套給她看。
她原來的手,纖細白皙,細嫩干凈,堪比拍戒指廣告的模特。從前薄聿珩就很喜歡捏著她的手指玩兒。
但被燙傷后,雖然養了一個多月,傷口愈合,但是留下了疤痕。
這些疤痕,像樹身干裂的樹皮,縱橫交錯,看著還有點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