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用力扭頭,但躲不掉,他吻上她的唇,將那半口煙強行渡給她,應如愿被煙弄得受不了,劇烈咳嗽起來。
他含著她的唇說:“你本來可以早點休息,現在,不行了。”
這是他判給她那一巴掌的懲罰。
應如愿咳得眼淚簌簌地掉下來,崩潰地痛哭:“你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薄聿珩看她咳得實在厲害,便將她從床上拽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順著她的后背讓她緩過來。
不過聽到她那句話,背脊的手突然往下滑,啪的一聲,不重不輕地打在她的身上:“不是你先來找我的?又過河拆橋?”
應如愿被他打得又羞又惱,又哭又氣:“那個交易,已經結束,我們現在的關系,不能這樣......”
薄聿珩又打第二下:“我們什么關系?”
應如愿不堪受辱地推開他,卻被他掐住腰,不疾不徐說:“妹妹,游戲是你開始,但不是你說結束就可以結束的。”
他真的一整夜都沒有放過她。
應如愿到后來,只覺得自己是大海上的一艘小船,一直在碧浪中搖搖晃晃。
最后她暈過去。
然后又做了那個夢。
夢見一襲紅裙的女人站在頂樓,大風刮得她的裙擺像招展的旗幟,她沖著底下的人聲嘶力竭地大喊:“你騙我!”
“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給了你!你竟然利用我、利用我毀了應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圍觀的人群熙熙攘攘,其中有個男人,西裝革履,冷漠地注視著樓上。
應如愿是“上帝視角”,卻還是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覺得好模糊,像是被一團大霧遮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