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一個月前,他得到線人的消息,有季白的行蹤,線人還說季白和國外的買家做交易,就在境內,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毫不猶豫連夜趕了過去,叫上了幾個兄弟,但是半路就出事了,山體滑坡,出了意外。
季白沒抓到,線人也出了問題,他也受了傷昏迷,損失慘重。
差點還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他還是太著急了,著急抓到季白。
真的是好險,好險就沒命回來看南煙了。
想到南煙,他臉色沉重,沒有多輕松。
……
南煙接到席夫人打來的電話,還在醫院里,不過不在住院部,而是在急診室,她的生理期突然來了,肚子忽然疼的厲害,暈倒在電梯里,被人發現,連忙送去急診室。
她剛醒過來,護士在邊上照顧她,柔聲詢問:“你好點沒?”
“恩,沒事了,謝謝。”
“不客氣,你要多注意休息,別太勞累。”
南煙點頭,弄臟了裙子,不太好意思,護士拿來一件外套給她系在腰上,說:“先借給你圍著,還有這個給你,你去洗手間先換上。”
南煙一個勁道謝,護士說:“別客氣啦,都是我們應該的。”
南煙從洗手間出來,護士拿了藥給她:“你先拿著吧。”
“能留個聯系方式嗎?我把外套洗干凈了再給你送回來。”
“恩,你直接拿給護士站就行,這幾天我都在。”
“好。”
席夫人電話打來,問她在哪里,怎么沒見到她在病房。
南煙猶豫不決,說:“我不在病房,怎么了?”
“你來病房,快來。”席父聲音掩飾不住的喜悅,“現在就來哦。”
南煙沒辦法,只能先過去病房。
她腰上系的小外套,還算搭她的牛仔褲,不會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到了病房,南煙深呼吸,調整情緒,才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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