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秦文芳當初口中的感激，就會變成怨恨，甚至把她所遭受的一切都算在江綰的身上。

秦文芳激動地搖頭，“不會！我知道你是好心，你是在幫我！”

江綰心里有些驚訝，以秦文芳東怒西怨喜歡遷怒別人的性子，她其實也做好了秦文芳可能會和她翻臉的準備。

秦文芳紅著眼眶說道：“我出院之前，柳局長......就是你婆婆去看我了。”

“她也告訴我做得沒有錯，就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秦文芳眼中微光閃爍，柳局長那么大的一個官，對她的態度卻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她告訴我讀書可以明智，但開悟需要經歷。

她鼓勵我，如果我這次的經歷，如果能讓我成長起來，那就是開悟，是我新的人生的開始......”

江綰臉色微微收斂了幾分，“我婆婆是個好人。”

秦文芳握住了她的手，眼底微光格外的明亮，“我沒錯！就該送他們去槍斃！去坐牢！錯的是他們！是那些爛嘴巴的人！”

江綰拍了拍她的手背，同樣的話，她說出來和她婆婆說出來的作用是兩樣的。

上位者的身份加上她婆婆身上壓迫力和親和力合理結合的氣場足夠讓秦文芳誠服。

“你能想通就是開悟了。”

秦文芳還沒完全想通，她現在還不敢出門，出門就覺得別人看她都是在對她指指點點。

秦母擔心江綰又來當攪屎棍，悄悄站在門口，貼著門上偷聽里面的對話。

秦文芳沒敢承認自己還不夠勇敢，不夠堅強，索性轉移‘話題’，朝著江綰比畫了一個：噓！

她悄悄過去，猛地拉開門！

秦母失控栽了進來，沖出去好幾步才站穩了。

她也不尷尬，反而瞪著江綰，“你怎么還不走？你還想干什么？”

江綰攔住了要發火的秦文芳，“如果我一來，你就跟嬸子吵架，那以后我就不來了。”

秦文芳急了，“綰綰姐！你別生氣！我不跟我媽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