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靳宴身邊多日,雖然沒能了解他當年突然轉行的原因,但也察覺到,他是真的熱愛天文,當年只怕是不得已才放棄。
做他想做的事,做他沒做完的事。
多大的讠秀惑啊。
她午覺都沒睡好,直到晚間,靳宴給她發消息。
“別急著回去,到樓上來吃晚飯。”
正值下班,別人都忙著回家,自然沒人關注時寧,到了主樓,靳宴辦公那一層,秘書早在電梯外等候。
“靳總在開會,我幫您點了晚餐。”秘書道。
“謝謝。”
秘書笑著,領她進辦公室。
一進門,就聽到有人討論事情的聲音。
時寧走過枝桿遒勁的室內綠植,往東邊看去,落地窗的盡頭,內嵌會議室里,坐著幾個人,靳宴站在窗邊,靜靜聽著。
聽到腳步聲,眾人朝她看來。
她對著靳宴靦腆一笑。
靳宴并不避諱,當著眾人面,對她道:“你先吃飯,我馬上過來。”
“沒關系,我等你。”
“那先喝點熱茶。”
“好啊。”
他們尋常對話,桌上坐著的幾位不知內情,都以為時寧是跟著靳宴很久的人,趕緊朝她也點了下頭。
時寧禮貌回應,隨后便坐回了餐桌附近,默默欣賞夜景。
會議室里,重要話題結束。
副總提醒靳宴。
“金陵藝術園已經落成,趙館長致電詢問,我們這邊的宣傳方案。畢竟耗資近25億,最好是有些噱頭,能一炮打紅,成為金陵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