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陳雪宜的肉體痛苦,依然還沒有停歇下來,她仍舊痛苦地忍受著我兇器的瘋狂炮轟。
我看到陳雪宜被自己炮轟到整個人昏厥過去,心里變態的滿足感驅使著自己,越干越起勁,兇器每次都狠狠地插進陳雪宜的香泉最深處,兇器前端的槍頭,不斷地重重的撞擊到陳雪宜花宮里。
“啊……救命啊………救命啊”下體不斷傳來劇烈的疼痛刺激感,使得陳雪宜在昏厥之后不久便悠悠地醒來。
現在像極一頭猛獸的我,看到陳雪宜慢慢轉醒,我一邊炮轟著陳雪宜,一邊向陳雪宜說出羞辱的話:“小姑,你的嬌軀真是令人著迷了,我……我自從剛才第一眼看見你,就想干你了,你……你夾得我好舒服啊!你每天獨守空房,實在是暴殄天物……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雪宜,這種欲仙欲死以及……痛不欲生的感覺,是不是很令你沉醉啊!”“呼呼……”隨著一陣陣虎吼與陳雪宜壓抑著的嬌哼聲中,我在持續高速高頻抽動兩三百次后終于忍不住一瀉而注,時間也只過去十多分鐘。
泄身后,躺在床上,兩個人此時無比尷尬,我簡直快抬不起頭來,報應啊,剛剛還大不慚的說要天天都把人家喂得飽飽的,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陳雪宜漸漸喘過氣來,桃花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神色復雜,似惱怒,似羞愧,似憤恨,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惋惜無奈,嘴角似彎曲成一個嘲弄的弧度,胸膛前的大白兔仍然隨著呼吸跳動著,搖晃著,嘲弄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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