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藍彩衣眉頭微微一皺:“你知道她?”
“知道!”水笑天點了點頭:“很早以前就聽我娘提起過她幾次!”
“你娘說她什么?”藍彩衣突然若有深意地笑望著水笑天。
“還能說什么?”陳元突然接過話茬,很鄙夷地一撇嘴:“我聽我爹說,那個女人當年差點把我干爹從我干媽身邊搶走!而且還是用一種很下三濫的手段,好像是對我干爹用了一種什么巫族的巫術,讓我干爹有事沒事就想她,害得我干爹把我干娘都忘的一干二凈了,一天到晚盡想那女人去了……”
說到這里,陳元注意到了水笑天那想殺人的眼神,他這才把話給咽下去:“嘿嘿,老弟,你別生氣嘛,這,這我都是聽你干爹說的,這些話可沒有半句是我瞎編的啊!”
“嗯,這些事都是真的,這我可以作證!”就在這時,藍彩衣說了一句,水笑天的臉色這才稍微好轉不少:“不過,當年那事其實并不能完全怪沐晴,她也是無辜的,當初是沐晴爺爺一意孤行,在沐晴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你爹用了巫族的巫術。”
“姑姑,那后來呢?我爹是怎么解除巫術的?”水笑天好奇地問道。
“后來具l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你爹后來應該不想她了吧?如果他還一直想著她,那就沒你什么事了。”藍彩衣抿嘴一笑。
“呵呵……”水笑天苦笑了一下,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馬上轉移了話題:“姑姑,那您剛才提到這個沐晴,您是覺得,這回我在魔海見到的那個女人有可能就是沐晴嗎?”
藍彩衣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好說,不過,若是你爹真的還活著,那么,這個女人便極有可能就是沐晴。否則,她與你爹通一年失蹤,那就太巧合了。而據我所知,她對你爹感情頗深,她絕不可能害你爹,你爹也不會害她,因此,他們一起失蹤了上百年,極有可能一直在一起。”
“啊?”水笑天一愣:“他失蹤上百年,一直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水笑天說這句話時,雙拳不由地緊握了在了一起。
因為這一刻,他對那個他一直非常崇拜的男人突然產生了一絲厭惡心理。
“臥槽?”陳元也不由地發出了一聲驚呼:“姑姑,照你這么說,那我干爹很可能并不是因為出了什么事才失蹤的,而是跟人私奔了啊!”
“閉嘴!”藍彩衣突然一聲冷喝,嚇得陳元急忙后退一步,低下頭,看都不敢看藍彩衣了。
主要是他太清楚藍彩衣的脾氣了,雖然藍彩衣這些年來對這兩個小輩一直關愛有加,也挺寵著他們的,但她脾氣一來,別說陳元,就是他爹水長君她都照樣不給面子。
因此,不光是陳元,水笑天也挺怕藍彩衣的,尤其是她發火的時侯。
此時此刻,看見藍彩衣那么一吼,就連水笑天也被鎮住了,兩兄弟并排站在藍彩衣跟前,都不敢吭聲了。
“他不是那樣的人!”藍彩衣冷聲說道:“如果他是那種會拋妻棄子的人,當年我就看錯他了。”
藍彩衣當年在水長君假借陳天陽的名義給她寫了那封信后,她那上萬年沒有松動的少女心其實是為陳天陽松動過一次的,不過,當后來龍婉馨生下水笑天之后,一切都成為過去了。
但因為愛屋及烏的緣故,她對水笑天一直格外偏愛,至少,她還是陳天陽的師姐,這一點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所以,水笑天稱她這聲姑姑,她覺得是理所應當的。
“可,可是……”水笑天沉聲說道:“姑姑,如果他不是那樣的人,為什么這么多年他都不回來看我們!”
“或許是被什么事情牽絆了吧!也有可能是受傷了呢!”藍彩衣臉色好了不少,她望著水笑天,輕聲說道:“你要相信你父親,至少,你不應該無憑無據地懷疑他什么,懂嗎?”
“就算受傷了,這都過去上百年了,他的傷總該養好了吧?”水笑天道:“如果他真的還在人世,即便是受傷了,傷沒好徹底,他回來給我們送個信,報個平安總可以吧?”
“或許這一切只能當你有一天真正見到他之后才能問個明白了,你現在這么問我,我也沒法跟你解釋。”藍彩衣緩緩地道:“算了,你們都別瞎猜了,這事你跟你娘親說了嗎?”
“還沒有!”水笑天搖了搖頭:“我們沒用傳音玉符給任何人說,我們打算當面再說這事。”
“嗯!”藍彩衣點了點頭:“即便當面說,你也只能單獨跟你娘親一個人說,不能在有外人的時侯說,知道嗎?別忘了,直到現在,王城一直都還在很多勢力的監視之中,不管你爹還在不在人世,這件事都必須嚴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