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江堯的司機久等他不出來，正蹲在馬路牙子抽煙，見到西裝革履的老板從療養院走出來。

司機迅速掐滅煙頭，將煙蒂丟在地上，拍散自己身上的煙味，快步過去提前拉開車門。

“小江總。”

“嗯。”

司機又替他關上門，繞到前面去坐進駕駛位，打開車載空調的同時，透過后視鏡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臉色。

“小江總，我們接下來回去還是去公司？”

江堯眼神陰沉沉的，正要說回家，身旁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對司機道：“等下，我接個電話。”

就掃了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

“喂。”江堯盡量放霽口氣。

那頭的男人謙遜禮貌：“你妹妹今下午有時間嗎？”

江堯揉了下僵硬的脖頸，跟對方道歉：“抱歉，她恐怕出不來了。”

對方沒有立馬出聲回應，這叫他心頭微微掠起絲絲不安，江堯正要開口解釋：“她……”

張秉月：“喬小姐有別的安排？”

江堯聽出他口氣比之前淡了不少：“不是。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一來家里長輩想念已久，二來還有許多同齡的朋友要聚會，只怕在鼎曜京英宴之前無法空出時間。”

“你不是她哥哥嗎？”

江堯難以啟齒道：“我們家…發生了點矛盾，我和她的關系一般。我邀請過她，她不愿意抽出時間來。”

張秉月立刻道：“那算了。”

“等等，張少。”江堯突然喊住他。

張秉月沒來得及掛電話，耐著性子：“江總還有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