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還沒換衣服？”

沈敬握著手機，聞抬頭，看她從樓梯口走過來，面色緊繃著，挺嚴肅的，聲音也疲憊：“馬上去換。”

“嗯。”衛玲下來以后注意到他一直在關注手機，便忍不住問：“你在等誰消息？”

沈敬也沒瞞著她，把手機放在桌上，目光卻沒有離開手機半秒，沉聲說：“我給念念發了條消息，問她什么時候有空，我們約她吃個飯。”

聽到喬念的名字，衛玲的臉馬上拉下來，嘴角耷拉著，陰沉極了，挺不高興地說：“你給她發消息干什么？”

“……”沈敬沒回答她，就看她一眼。

衛玲就懂他的意思，胸口堵得慌，悶悶地，心情一下子變得不好起來：“她怎么回你？”

沈敬聞，抬手揉著眉心，眉頭皺的就跟散不開似的，滿臉憂愁：“她還沒回我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沒回？”衛玲萬萬沒想到喬念沒回消息，她下意識望向客廳的掛鐘，時鐘才走到九點，她看到時間，當即冷笑一聲：“我看她不是睡了，是不想回。”

“我前幾天才在寰宇碰到過她，她跟聶老還有清大梁校長在一起，也來那里吃飯。程教授就邀請她跟我們一起，連嗔嗔都給她服軟，讓她跟我們一起，大家坐在一塊兒吃飯，她硬是不給面子，最后我們也沒能跟梁校長吃成飯。”

衛玲說起這個就意難平。

“事后，我們又在酒店門口碰上，喬家那么多親戚在場，你姐姐和姐夫也在，她就像是沒看到我們一大幫子人似的，直接越過我們，招呼都沒打一個，叫了出租車就走。就喬念這樣的態度，你覺得她會回你消息？她現在擺明了要跟我們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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