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舊鼓樓大街，道路兩旁貼滿了時代標語，街道到處都是穿著中山裝或者綠軍裝的行人，一股年代的氣息鋪面而來。

找了家賣包子的鋪子，陳曉坐了下來。

“老板，西個肉包一碗豆漿。”

陳曉對著店家招手道。

不多時，店家便端著木質餐盤走了過來，用著練習兩年半的動作將肉包跟豆漿擺放在陳曉面前。

“肉包西個！

豆漿一碗！

一共西毛兩分錢，誠惠您內！”

將毛巾搭在肩頭，店家露出那練習兩年半的招牌式微笑。

陳曉從口袋掏出一張大黑十遞了過去。

“找您九塊五毛八分，收好了您內！”

隨即，店家便繼續招待其他顧客。

將找的錢放進口袋，陳曉這才拿著筷子夾起一個肉包吃著。

肉包很香，這是陳曉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