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十分規矩,把秦姝拿出來的靈丹跟梵蒼平分。
他眉心緊擰地說:“刑堂上下把守嚴密,刑獄關押的都是重犯,我一靠近,那些守衛立刻進行驅趕,我暫時沒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過繪制了刑堂外部結構的分布圖。”
一張簡易地圖,被薛晨放到桌上撫平。
梵蒼瞥了一眼,揚著下巴得意地說:“我問出來點東西,也有辦法能進刑牢。”
秦姝跟薛晨的表情一難盡,眼神古怪地盯著梵蒼。
他們都知道這段時間,梵蒼憑借出色的外貌與花巧語,跟刑堂的一位女管事打得火熱。
薛晨挖苦道:“聽說你勾搭上的那位女管事,每天都要召見數名男奴服侍,她沒把你榨干?”
梵蒼臉上的得意消失,羞惱道:“我一個頂十個男奴!”
薛晨樂了:“是是是,你可是雙修的老祖宗,手里掌握著的馭女之術,別說是一個女管事,就是十個八個你都能駕馭得了。”
梵蒼鼻孔朝天,傲慢道:“你知道就好!”
秦姝聽兩人越說越不著邊,低咳一聲:“行了,說正事。”
梵蒼正色不少:“燕溪山的確被關在水牢,而且已經被小宮主給......咳咳,糟蹋了。
小宮主嫌棄燕溪山跟個木頭人一樣,把他丟給刑堂的人隨便玩弄,這些日子,不少刑堂的女子都去找燕溪山雙修,人肯定是活著的,就是不知道被人吸干了沒。”
秦姝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她跟燕溪山不熟,可那畢竟是爺爺的嫡傳弟子,這么被人隨意折辱,讓秦姝心生不爽。
梵蒼很會察觀色,見秦姝生氣了,試探地問:“我們要不要把燕溪山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