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劉志中便免提接聽了張宏陽的電話。
這一接通,張宏陽低沉而有力的囂張聲音果然響了起來。
“劉志中,干啥呢這會兒?”
劉志中淡道:“還能干啥?正準備喝點夜啤酒呢!”
“喲?呵呵……”張宏陽冷笑了,頗有嘲笑的味道,“看樣子,我的書我的劇首播了,爆炸了,你很郁悶啊,這得是要借酒消愁了嗎?你可是心臟不好啊,少喝點吶!萬一出了事,那可是人間一巨大的損失啊!當然呢,我也理解,你這個先生因病退圈了,賺的錢也都被迫捐了吧,當然也是另一重郁悶了吧?呵呵……人啊,命里不該你得的,你是真得不到啊!聽我說,謝謝你啊,你留給人間最后的聲音絕唱,居然是我的劇,哈哈……”
瞅這話說的,真是囂張,諷刺,還自以為是。
鄭希同只是笑瞇瞇的聽著,還掏了煙出來,遞了支給劉志中,他自己也點了一支。
劉志中只得呵呵一笑,道:“張縣長,你膚淺了。退圈我是沒辦法,聲音受損了。但賺的錢捐出去,是我自愿的,并沒有什么被迫之說。至于喝夜啤酒,也是與友人相聚罷了,你想多了。我不存在郁悶,相反挺高興的。你的劇火了,真是恭喜你啊!如果只是想在我面前顯擺,而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準備掛電話了,祝你好運常在吧!”
“別啊,別這么急著掛啊!你越說得這么輕描淡寫,我就越興奮呢!不要以為,你就真能壓過我了。看看我最近這一陣子干的事,看看你的事,你覺得在官場上,還和我有得一拼嗎?你曾經對不起我的,呵呵,我會讓你加倍償還的……”
“行了張縣長,別說這些恩恩怨怨的事了。其實說白了,官場上不存在誰對不起誰,和各自的格局相關吧!我答應過你的父親,不跟你斗來斗去的,所以還請你也放寬心,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走好自己的陽關道吧!我倆,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不好!世上有你劉志中,就沒我張宏陽!”
“唉……張縣長,你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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