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野抬起眼皮,陰惻惻地盯著戚鳴威,獰笑著問:“戚少,你也有份?”
戚鳴威咽了咽口水,猛搖頭:“沒有,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碰秦姝。”
阿木提輕哼一聲,輕描淡寫地補了一刀:“我跟瀾哥回來的時候,看到你摟著嫂子的腰,這就是你所說的沒碰?”
郎野一聽這話,抬起踩在田愷身上的腳,攜著滿身怒火朝戚鳴威竄去。
把秦姝奉若神明的他,不僅對秦姝忠心,對百般提拔他,教導他為人處世的謝瀾之,也滿是尊敬與信服。
在郎野看來,任何人想要插足這對夫妻之間的感情,都不可饒恕!
“嘭——!”
戚鳴威也挨了脾氣暴躁的郎野一拳。
“管你是誰!不許再碰秦姝!她是瀾哥的人!”
“我知道了。”戚鳴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神色無奈地點頭。
他深知,跟謝家人是講不清道理的。
今天的事責任不在他,被謝家人遷怒,只怪他運氣不好。
童飛看著郎野在短短一分鐘內,收拾了兩個人,不由地看向面無表情的阿木提。
他悄悄豎起大拇指,唏噓地說:“要不是他身上穿著軍裝,我瞧著他比我們還要黑。”
阿木提淡淡道:“嫂子對他有救命之恩,瀾哥對他有再造之恩,勸你不要挖墻腳。”
還真有此意的童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壓低聲問:
“少夫人見血了,孩子會不會有事?要不要請醫生來?”
阿木提面部表情凝重,搖頭道:“再等等,要是有事,瀾哥會吩咐的。”
在等待的時間,郎野也沒閑著。
他把戚鳴威跟田愷拎到一起,當場審問事情的經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