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在一旁給秦姝拍背,心疼得不行,“這都一個多星期了,怎么還是不見好。”
吐得小臉煞白的秦姝,心里也覺得納悶。
她這段時間只要聞到刺激性的東西,肚子里就一陣翻騰。
秦姝接過謝夫人遞過來的水杯,漱了漱口,淚眼汪汪的,看著好可憐。
“自從那天聞到了臭鱖魚,我這胃口就一直在鬧騰,可能是遲來的水土不服反應。”
她前世初來京市的時候,也鬧了一段時間的水土不服。
只是,時間沒有這一次長。
秦姝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聲音虛弱道:“可能過幾天就好了。”
謝夫人板著臉:“你上次也這么說,一會延老下來,你讓他給你把把脈。”
延胡索今天被住在御府里的那位老者,派來給謝父診脈,人上去有一會了。
秦姝揮了揮手,拒絕道:“我自己就是大夫,哪里需要別人把脈。”
謝夫人態度堅決:“有句話叫醫者不自醫,今天你得聽我的!”
秦姝倚在沙發靠背上,小臉蒼白,沒有力氣跟婆婆爭辯。
她有氣無力道:“好,都聽媽的。”
很快,身穿唐裝的延胡索,背著醫藥箱下來了。
老人一看到秦姝就雙眼放光,加快腳步蹭蹭地奔著她就來了。
“謝少夫人,哪天有時間,您再給我露一手九轉回魂針,讓我再開開眼?”
謝夫人瞪他一眼,“開什么眼!你沒看見阿姝都病了,你快給她看看怎么回事!”
延胡索這才發現,秦姝的小臉煞白,唇色都沒有以前嬌艷了。
他滿臉正色地伸出手:“少夫人,把手遞給我一下。”
秦姝神色懨懨的,抬起沒有力氣的手。
延胡索摸著她的脈搏,好半天都沒有個結果,那雙眉皺起的紋路,倒是越來越深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