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漁在床上躺下,很快,腰上就搭上了一只強勁有力的手臂。
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也貼在了她的背上。
她僵了一瞬,睫毛微顫,眼中閃過一抹自嘲。
她真的很想問他一句:“顧忱岸,剛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之后,你是怎么做到坦然跟我親密的?”
但她到底還是沒有問出來。
她都能想象到他的回答:“慕漁,雯雯是我的同志戰友,同志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
之前每一次他拋下她,事后給出的解釋,都是如此。
周慕漁想著,身后已經只剩下綿長的呼吸。
顧忱岸已經睡著了。
她習慣性回頭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他擰著眉,睡夢中好像也在煩憂著什么。
他在煩惱著什么呢?
周慕漁想,大概是在煩惱自己還占著顧太太這個名頭,讓他不能無所顧忌去追求心中所愛吧!
不過很快,他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了。
周慕漁無聲地笑了一下,她將那只腰上的手扯下,很快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周慕漁蒸了饅頭做早餐。
吃過早餐,顧忱岸就起身往外走:“部隊有點事情,中午不用等我吃飯。”
今天周日休息,周慕漁想起顧忱岸前幾天才答應過要陪她一起逛百貨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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