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謝景琛不是那種會伏小做低的人。
之前有次出席活動,我喝出胃出血才跟他搭橋了一個知名導演。
我什么都談好了,只需要他去給人家敬杯酒認識一下就行。
但他卻覺得這是在走后門套關系,連一個正眼都不給人家,直接離開現場。
還當著活動現場所有人的面,罵我陰險狡詐,阿諛奉承。
可林淼出道那年,謝景琛卻主動聯系自己的資源,寧愿喝到急救車來也要為林淼博到一個出鏡的機會。
那時我才明白。
面子這兩個字,在在意你的人面前屁都不是。
我一根一根掰開謝景琛的手指,將人推出門外:
“謝景琛,你活不活得下去,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男人眼里那點僅存的期望,肉眼可見地被絕望替代。
上法院那天,謝景琛手里拿了一本厚厚的書。
他當著整個娛樂圈記者和來現場觀看的粉絲的面,一張一張跟我訴說:
“禾禾,你還記得這張照片嗎?這是我們倆第一次去海邊拍的合照。
“還有這張,這是我們第一次去爬山,那晚住在帳篷里拍下的星空銀河。
“這個這個,這個你肯定記得!我悄悄把頭紗戴在你頭上,你驚訝得捂嘴,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求婚,你就一個勁點頭說同意。
“禾禾,我還記得你說等以后我們有錢有時間了,每年都出去環球旅行一次。”
被眾多粉絲供奉為男神的謝景琛,卑躬屈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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