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森壓抑著怒火道：“你說。”

“紀。”鐘永貞只說了一個字，便把電話掛斷。

紀？

紀天問？

許森猛然朝著紀天問看去，只是還沒等開口說話，手里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這次打來電話的，是銳新集團的董事長。

接通電話。

就聽對方說道：“許總，實在是對不起，出了點變故，原先說好給你的訂單，這次給不了了。”

許森放聲大吼道：“我已經都開始投產了，你現在說......”

沒等他把火發出去，電話直接掛斷。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許森的電話響個不停。

打來電話的，全都是合作對象。

一開始，還是董事長級別。

到了后來，則變成了副總級別。

內容無一例外：改變主意，不給訂單。

甚至還有幾家表示，要撤回訂單。

紀天問雙手抱在身前，看著臉色漲紅發紫，氣到渾身發抖的許森，樂呵呵的問道：“許總，感覺到疼了嗎？”

許森目眥欲裂道：“你，你......”

卻是已經氣到說不出完整話。

紀天問笑道：“我知道，這點小波折，對于許總來說，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別著急，這才只是一個開始，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兒。”

“我會把強度一點點加，一直加到許總疼到受不了為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