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思索之后，她覺得，無論怎么回答，都會陷入被動。

木凝霜答非所問：

“您突破境界要緊，還要仰仗您撐腰不被欺負，去哪也沒有留在您身邊踏實。”

孫殿東眨眨眼，一下子自己也糊涂了，感覺李雅跟往日有點不太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一下子又說不上來。

剛才巧妙試探下，她的回答聽了很舒心，卻讓自己摸不清頭腦了，一下子打消了之前的顧慮。

畢竟，丹藥是經過老兄弟檢驗過的，沒有什么問題。

沒有再猶豫，孫殿東仰頭吃了。

呼~

木凝霜暗暗松了一口氣，略有繃緊的神經放松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孫殿東的死亡時刻。

桌子上的奇珍異寶很快被孫殿東消耗完，化為枯萎的殘渣。

“你到床上去，我要......”

話沒說完，孫殿東突然身體有些不適，暗吸一口冷氣，老眉微蹙，抬起手，看著略有麻痹的手掌。

不知為何，手指末端有點木然，仿佛要失去了知覺。

緊接著。

他的氣息運行緩慢下來，麻痹發木的感覺順著胳膊蔓延，于此同時，由腳到腿也在發生同樣的情況。

他依然沒有懷疑自己中毒了，猜測是服用了打量的天材地寶過于補充體內的能量而產生的作用。

“奇怪，我體內怎么有股奇異的反應？”

孫殿東喃喃自語，抬眼看向站著一動不動的木凝霜，他顯示在詢問，倒沒懷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會給他打來什么危害。

然而，當再看干孫女時，她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清冷的眼神中帶有一絲譏諷抄嘲笑，是極其危險的復仇味道。

“你......是誰！”

他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沉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