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事馬姍姍從來是不敢多說什么。
因此江華在自自語。
馬姍姍始終是懦弱的人。
她是思想的巨人,而行動的侏儒,明明她想要找一個機會一氣呵成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但思來想去畢竟還是忍住了。
回去的路上,江華一面用手帕擦濕漉漉的卷發一面狠狠地嘀咕,“真是狗皮掛上墻壁——太不像(畫)話了,真是沒教養,怎么能這樣呢?”
今天,這群家伙的所作所為可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她甚至于壓根沒看到宋嬌嬌本尊就被轟了出來。
在公司,她是如此器宇軒昂,她是屬于年輕一代口中的“老三屆”,有身份地位且還有金錢財富,向來在公司都是呼風喚雨習慣了的,卻哪里知道今天會遭遇這個啊。
這一切,徹底激怒了江華,然而江華又無計可施。
馬姍姍跟隨在背后,警惕的看著她背影,一不發。
“都是這個宋嬌嬌,不成,我今天就要舉報她,她宋嬌嬌亂搞男女關系,我回去就寫舉報信去。”
這屬于流氓罪。
在那個時代,風紀抓的很嚴格,尤其是在職員工。
但做母親的無論如何不會想到,饒是自己這里寫了舉報信也于事無補,畢竟事情還是兜兜轉轉會回到方鈞庭手中。
作為領導,方鈞庭會裁決這一切。
這后續的事,自然是江華不得而知的了,她在心頭倒計時一番,越是心急如焚,請假只有半個月,就這還是將年假放在一起的。
她在出發之前,有個滿打滿算的計劃,要是順利,就在這數十天內給自家孽障和馬姍姍辦婚禮。
馬姍姍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不敢說什么才貌雙全,但畢竟也是不錯的姑娘。
卻哪里知道,江華千算萬算還是失算了,人方鈞庭壓根就不喜歡馬姍姍。
她也從來沒問過馬姍姍是否喜歡方鈞庭,就這么固執地、一意孤行的撮合自認為結婚后會生活幸福的兩個人。
走到旅館之前,江華回頭,“你方大哥被抓了,咱們到拘留所去看看他,咋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