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疼又羞,怕被方鈞庭看出不對,眼淚在眼眶里轉了一圈,卻不敢往下掉。
方鈞庭也難受,摸著那層比姑娘家都細的皮子,只覺得胸口有一股邪火直往外冒。
細膩的皮子在他指尖起了層雞皮疙瘩,宋杰本來就白,再被他弄出這么些痕跡,還盯著雙淚眼朦朧的眼盯著他,活像是個被欺負了的……
他不愿意再往下想,心底有塊地方格外難受。
眼看也差不多了,他松手拿起酒精瓶子,冷著聲扔下一句“早點睡!”走了出去。
宋嬌嬌等他走了,才終于覺得松了口氣。
一松懈下來又渾身都是汗,濕透了,可她不敢去洗澡,只能躺回床上睡下。
大概是今天真的累壞了,明明她精神緊繃得很,可是腦袋靠在枕頭上,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還做了個夢。
夢里,方隊長逼著她脫下了衣裳,發現了她是個女人,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身子底下,咬著她嘴唇掐著她腰,又一路往下,張嘴撕咬著她兩個雪團,她怎么哭叫他都不放手。
“不要……不要!別碰我!求你了!”
她渾身都被汗濕透了,好像整個人被浸在水里似得,可是夢卻始終醒不過來。
直到胳膊被人捏住,一道冷浸浸的嗓音鉆進耳朵里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宋嬌嬌倉皇睜開眼,就看見方鈞庭緊皺著眉站在自己身邊。
他似乎是剛起床,眼下還有一片黛色,看上去似乎沒睡好,俊美的臉更加有點顯兇。
她本能想驚叫,可是忽然意識到之前那些事是個夢,狠狠咬一口舌尖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
“我……我做噩夢……
宋嬌嬌磕磕巴巴解釋:“對不起宋隊長,我吵到你休息了。”
那聲音聽著實在有點可憐,還帶著睡夢中驚醒的沙啞。
方鈞庭的確整夜沒休息好。
昨天給這小子刮了痧,他出去洗了個冷水澡才算平靜下來,回來時已經是凌晨。
宋杰倒是沒有打鼾,只是他回來的時候,屋里那股味道更重了,甜甜的香味難以形容,但他一整夜都沒能睡得安穩。
一大早才將合眼,又聽見這小子鬼叫,他心里實在煩躁。
可這會兒他道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說他什么。
張了張嘴,他沉著臉問:“夢什么了叫成這樣?讓誰放開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