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就想揉，也這么做了。

揉著小腦袋，心情瞬間就好了。

“沒有，只是正常交流，爸爸先帶你去置辦一些日用品，再帶你去見那個空無大師，好嗎。”

陳鬧點頭：“嗯嗯嗯，得好好問問他那個蠱蟲的事。”

養小女孩需要什么，聞斯珩是一點都不懂。

所以他提前讓林斐列了個單子，就照著那單子去買，準沒錯。

衣服鞋子必不可少，聞斯珩發現小家伙穿什么都好看，索性大手一揮全買了。

還有各種頭飾，各種玩具，但凡陳鬧眼神停留超過兩秒的，全都搬回家。

反正別墅大，空曠得很，買再多，都放得下。

陳鬧看看爸爸，再看看恭敬的店員。

那店員看爸爸的眼神，就像是看金主一樣閃閃發光。

“爸爸，爸爸，太多了，我穿不過來。”

小孩子長得快，她一天一套不重樣都穿不完啊。

聞斯珩：“那就挑喜歡的穿，我聞斯珩的閨女，就值得最好的。”

陳鬧想到了師傅曾說過的話：“衣裳有兩套普通的換洗就行了，就你這潑猴的樣，再好看的衣裳都禁不住你使勁造。”

嗚嗚嗚，爸爸比師傅好。

師傅：？？？逆徒！

東西都有專人送到聞家，不需要他們提著逛。

空無大師被請到了觀瀾苑，也就是昨天吃飯那個地方。

依舊清了場，林右帶人‘照顧’著。

“空無大師，您且稍等片刻，先生馬上就到。”

空無大師悄悄給掐算了一番，不太對勁。

他不可置信地又一番掐算，手指在微微顫抖。

大……大兇啊。

不能留在這，他得溜！

“林右特助，可是聞先生身體有哪里不適嗎？”

林右但笑不語。

“那個，林右特助，我等會有事，聞先生還有多久到。”

林右：“快到了。”

“好，那我去個廁所。”

空無大師起身往廁所走，卻發現林右還跟著他！

什么意思，怕他開溜？

他怎么出門時就沒先算算呢，怎么會大兇？

跑不掉，空無大師只能認命地靜觀其變，也許能絕處逢生呢。

半小時后，林左推著聞斯珩進來，陳鬧依舊跟在身旁走著。

林左和林右是雙胞胎，兩人一個在明跟在聞斯珩身側，一個在暗替聞斯珩處理事情。

陳鬧仰頭打量著空無大師。

光頭，一身袈裟，但那眼神卻染了世俗的渾濁，沒有一點六根清凈的樣子。

是個受過污染的和尚，不純粹。

果不其然，他訕笑地上前寒暄，好市儈。

林左直接將藥扔在桌上，先發制人。

“空無，你知不知道你開的藥全是黑蟲子，先生差點被毒死了！”

空無大師：？？

“林左特助，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開的藥都是上好的藥材，怎么會有黑蟲子！”

他覺得這是污蔑，林左又拿出一張符往藥材里一放，陳鬧悄悄打配合。

頓時，藥材泛起白色的蟲卵。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