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和蘇壽在里頭待客,謝不若很不見外地坐在外頭的流水席上,正招呼同吃席的百姓,“來來來,有酒一起喝,賀王爺王妃新婚!”
實則他已經往王府前院溜達過一圈了,也喝了喜酒了,還是外面吃席更自在些。
王府外面的流水席,一直持續到夜深時分方才散去。
謝不若來去自由,走的時候隨手帶走了一罐子酒,一邊走一邊喝。同席的百姓早就喝得個醉醺醺,望著那背影道:“噯,兄、兄臺哪里去?”
謝不若擺擺手:“從哪里來就往哪里去。”
今夜王府之紅火,那重重燈火照亮了一方夜色,但凡往高處一點就能依稀見得王府的盛景。
而許家卻是冷清至極,連封請柬都沒收到。
趙甜不免當著許程錦的面嘲諷道:“往日你的賤妾,而今可當了人家的王妃了,你心中是何感受?”
許程錦因著斷腿官途沒了著落,他也沒有力氣去爭個什么,剩下的唯有安穩度日。
可趙甜咽不下去,自顧自又道:“一個瘋子,一個二嫁棄婦,有什么可耀武揚威的。太后是瘋了不成,竟能允許一只破鞋當兒媳,也不怕丟了皇家臉面!”
后來這話不知怎的傳到了太后耳朵里去,太后召命婦們進宮,當著眾人的面,將趙甜濃妝粉飾的臉扒拉出來,還扯開頭發,眾人才見她不僅容貌盡毀,竟還缺失了一只耳朵,是丑態畢露。
太后對趙甜道:“你不妨先看看自己的臉面。”
民間還將她的丑相大肆描畫流傳,人人都知許家婦丑陋不堪,往后她是連門都不敢出。
這都是后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