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下午陳辛最有可能接觸到的人。
蘇壽道:“找了,沒找到人,他爺爺卻是在家,說他一直沒回,正準備要去報案。我會繼續去找。”
陳辛在華瑩的悉心照料下,昏睡了兩日,終于在第三日的時候醒來。
他整個人都是茫然的,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痛。
華瑩什么都沒問,只道:“磕得頭破血流的當然痛,休養些日子可好轉。”
陳辛道:“可我好暈覺得好惡心。”
華瑩道:“傷到頭部,有這癥狀倒也正常。先服兩副藥看看。”
這幾天時間里,陳辛就跟傻了一樣,腦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來;白天的時候看見華瑩他們在房間里進出,他也仿佛不認識一般。
后來頭傷稍稍好轉一些了,陳辛才陸續想起一些事來,也開始認人了。
華瑩給他換藥時他叫了一聲:“師父。”
謝不若進來時他又叫一聲:“謝大哥。”
謝不若道:“還沒傻就好。不然華瑩可不收傻徒弟。”
陳辛巴巴地望向華瑩,“讓師父擔心了,是徒兒不該。”
然后謝不若就提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道:“說說吧,是誰傷的你?”
陳辛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道:“我沒看見。我只聽見腳步聲,然后就撞在墻上了。”
謝不若道:“什么都沒看見?”
陳辛道:“沒看見。”
華瑩淡淡道:“那個不離呢?”
“我不知道。”提起朋友,他又有些擔心,“不離他怎么樣?他還好嗎?”
謝不若道:“他失蹤了。這事你不知道,他興許知道。先把那小子找到再說。”
陳辛道:“但愿他沒事。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只聽見他在很焦急地叫喊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