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命衙差去拿他時,他正游手好閑地在街上閑晃。
抱劍帶著衙差親自去,直接把他捆了拿來。
眼下押他上審堂時,身上還是綁著繩子的。
衙差讓他下跪,他傲氣凜然不肯下跪,這種情況衙差也不敢強出頭,個個還是有所顧慮,想著要是南玳那邊因此來找麻煩,縣令把他們這些做事的先推出去頂著也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抱劍走到他身后,抬腳一踹,人就老老實實地咚地跪到了地上去。
南玳人一臉吃痛又憤怒,回頭怒瞪,嘴里用異國腔調罵著一些難聽的話。
蘇壽坐在上首,神情平淡地聽著師爺匯報案發經過,那斷了雙腿的北陳人亦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道:“他傷我至此,辱我婦人,今日縣令大人若是不給一個公道,那只怕寒了大家的心!我婦人幾度欲自盡于梁上,我又有何顏面茍活!”
南玳人怪笑兩聲,道:“那都去死了好了。早死了,哪來現在這么多事。”
蘇壽揉揉頭,抱劍一見,生怕主子頭疾犯了,連忙道:“大人可要先休息一下?”
蘇壽擺擺手,等陳述和自辯都結束了,又呈上幾樣證物,再加上南玳人并未否認,此案沒什么懸念。
南玳人以為,接下來等待他的,無非就是先行下獄,等關幾天風聲過去了,再把他放回去。
畢竟這衙門他也來過不是一次兩次,已經很有經驗了,以往都是這么過來的。
審堂內外都在等著縣令的判決,結果蘇壽道:“他既然打斷了你的雙腿,今日你且打斷他的雙腿。”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