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尚書府的命案,雖然有個邪教教主跳出來承認了罪名,可一幫朝臣仍是咬著不放。
即便史尚書不是蘇壽殺的,可史府還有那么多條人命也是喪于蘇壽之手,為此還搞出來兩個人證。
蘇壽也沒否認。
所以,那幫朝臣力諫,即便史德清罪行累累,也不是當朝王爺可以濫殺的理由,必須有所處置方能服眾。
最后皇帝把蘇壽貶去了一個偏遠之地,當個小小的縣令,這才堵了悠悠眾口。
只不過一些明眼的朝臣私下里去請教當朝元老:“薛老,皇上此番把壽王爺貶去千里之外做了縣令,此舉您怎么看?”
薛老沉吟了一會兒,道:“壽王爺幾年沒涉朝政了?”
官員應道:“有個三五年了。”
薛老道:“雖是個微不足道的縣令,但好歹也沾邊兒了。”
所以,一些心如明鏡的人一看便知,皇帝看似是貶斥了蘇壽,實則卻是讓他重新開始接觸官場政務。
官員道:“如此,既堵了朝臣們的嘴,又如了皇上的意。”
薛老道:“此去遠地,路途遙遠,那位壽王爺若能平安抵達也是難得。”
畢竟想要那位壽王爺命的人,恐怕不是一個兩個。
朝堂上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過京里尚且還有天子坐鎮,有心之人不敢過于明目張膽;可若遠放外地就難說了,途中下手的機會有很多。
皇帝沒規定具體的啟程日期,蘇壽自己也沒詳細的計劃。
只不過眼下膳桌上說起這事了,他能說走就走,吃了這頓立馬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