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呂總感覺自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后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生意人不摻合,他趕緊說道:“和為貴!幾位,大家都消消氣,你們好好敘一敘,如果不方便呂某在場,我就先告辭了,再見!”
說完,這位呂總也不管有沒有人挽留自己,拉著蔣小麗,急匆匆的撤離了。
曾家輝微微一笑,呂慶頌的走,他沒有阻攔,反正今后再慢慢談。對面前的封家宇,他也不再搭理了,而是靜如山岳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嗅了下,搖頭放下,換上了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連正眼都懶得看封家宇一眼了。
鐵鋒眼里卻欲冒出火來,直想就此上前,好好賞這個封家宇幾個大嘴巴,讓他清醒一下。只是曾家輝就坐在他的旁邊,沒有任何示意,他只得隱忍待發。面對此情此景,封家宇只能恨恨的盯了曾家輝和鐵鋒幾眼,冷冷“哼”了一聲,轉身而去。
花無葉在隔壁敬完酒回來,恰好碰上臉色陰沉著走出門的封家宇,她視而不見的趕快走了進來,一見呂慶頌與蔣小麗的位置空了,臉色微變,“曾書記,怎么了?那個家伙又來搗亂了?呂總呢?“
曾家輝微微一笑,說道:“呂總已經走了。剛才出去的這位封公子牛b啊,他提醒呂總‘有些人可以結交,有些人最好別結交,不然后悔莫及’,還讓他‘千萬當心’。呂總似乎有什么小辮子抓在人家手中,有所顧忌就走了。”
“什么?”
花無葉有些莫名其妙。
這封家宇在長豐市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如此專橫霸道,不但敢對待曾書記無禮,還敢公然這樣對待一個投資考察商。試想,長豐市這樣的環境,能讓投資者放心進來投資興業嗎?
“這個封家宇還說了,如果他很生氣,后果會很嚴重!呵呵,我在想他能忍多久呢!”
曾家輝不是不想收拾這種人渣,只是不想主動動手罷了,畢竟是在長豐市的地盤上,要是自己先出手教訓這種人,事情鬧開了,知道是曾某人做的,傳出去會讓人誤會自己以大欺小。
花無葉早氣得不見“花”,只見“葉”了,酒杯一放,就待出去。
曾家輝知道她想干什么,擺手阻止道:“算了。這種人,不值得你出面。再說了,你是長豐市的領導干部,又牽扯到了呂總投資的事上,不宜由你出面。你放心吧,我走之前,會告訴這姓封的小子今后怎么做人的…來,我們自己好好喝一杯!”
他發了話,花無葉自然聽計從,依端起酒杯干了。然后抬頭看了一下曾家輝,見他臉色平和,但眼神似乎變得有如劍芒,讓她不由一寒,他見過這種眼神,知道這回是曾書記生氣了,封家宇的后果才真是會嚴重。而且,她可以從那眼神之中看到,里面不僅僅會有封家宇,恐怕得加上他那公安局長的老子。
拋開為長豐市民著想不說,曾家輝也無法諒解這種縱容子女為非作歹的人,那不是壞了原長豐市公安局長陸小東的名聲嗎,順便為兄弟清理一下門戶吧。
“那你有什么打算?”
曾家輝搖頭,笑著端起酒杯,“喝酒,別被這種無聊的人影響了心情!”
飯畢,曾家輝讓鐵鋒送花無葉回去,他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這讓花無葉不解,曾書記住在自己的小別墅,他為什么不一起回去?“你晚上不過去?”
花無葉問出這話,才想起鐵鋒還在身邊,臉色不由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