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程墨,現在又是聞與。
如果是一個男人還好說,可現在江清清這女人身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不同的男人,她自己沒點問題,根本是不可能的。
蒼蠅不叮無縫蛋!
然而霍肆淵的這句話,無疑是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江清清的心臟里。
嘴唇都慘白到了極致,哪怕是口紅都蓋不住江清清蒼白的臉色。
“所以,你覺得是我的原因,是我不夠檢點......對嗎?”
“我只是提醒你!江清清,在我們的契約沒有結束之前,你最好不要再做出任何不合禮數的事。至于聞與......呵,不過是一個律所的小律師而已。如果你再私自約他,我不介意,讓他失業。”
霍肆淵面若冰霜,聲音也是如此。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江清清知道霍肆淵能做到。
程墨就是一個先例。
他能把程墨弄進去,對聞與,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她不能因為自己沒處理好和霍肆淵的關系,就害得聞與被霍肆淵盯上。
“我知道了。”江清清抿了抿唇,還是想要解釋:“可我和聞與,真的什么都沒有。我答應過你的,在這段婚姻里,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