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好寬,靠著單人沙發,幾乎把沙發給撐滿了,懶散的臥著,手肘彎曲著撐在扶手上,黑灰色的睡袍敞開,喉結輕滾,水珠順著鎖骨滴下去。
胸肌,腹肌,壁壘分明。
這該死的婦道,她突然想守一守!
鏡頭懟得很近,但是看不見他的臉,下顎線比她的人生規劃還清晰。
“抱歉。”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溫潤,“我讓你覺得不自在了是嗎?”
說話間,他攏上微敞的睡袍邊領,可指尖蹭到了身上的水,印在衣服上很快暈開。
“老婆?”
“啊不、不是。”
孟晚梔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她使勁想挪開,又控制不住的想盯,小臉兒憋得通紅,初次發聲一般艱難的努出話來。
“你不用這樣,自在一、一些就好。”
他輕聲笑開,“怕你等得著急,跟你通話的時候,我在洗澡。”
要命了真是!
孟晚梔的思緒像一把線一樣繃開,自動腦補這副身子站在花灑下
“老婆?”
“啊?”叫她?
“在、在呢。”
孟晚梔的臉燙得厲害。
太沒出息了!
她趕緊捂住攝像頭,微微低喘著氣,“那你要不要穿衣服啊?”
“我這樣,你不喜歡?”
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