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霍肆淵緩步朝她走了過來。

天空盛放出了煙花，璀璨的在天邊炸開。

四周的氣球也在這個時候緩緩升了上去。

姜晴隱約預感到了什么，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她看著一點一點朝自己走來的霍肆淵，理智告訴她要趕緊離開，可腳步卻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怎么都挪不開。

“清清，我以前，失去過很多東西。你知道我家里的情況特殊，一生下來面對的就是爾虞我詐的世界，我不會對誰交付真心。直到，遇見了你。”

霍肆淵的聲音很溫柔，像是d調的大鋼琴一樣，冷沉得很有質感。

“從一開始和你在一起，我也承認自己也是為了應付家里，順便對你負責。可是后來慢慢地相處過程中，我意識到。清清，我喜歡上你了。”

霍肆淵回憶起過往，不由得自嘲一笑：“可我偏偏要面子，不愿意承認自己對你的感情，才會導致我們一次次地誤會，錯過。”

姜晴別開眼：“都那么久過去了，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他不會是以為隨便說說幾句，自己就能原諒他吧？

可，姜晴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心中，已經不怪罪多少霍肆淵了。

曾經的恩恩怨怨，就留在曾經好了。

“那天車禍，你知道昏迷前的一刻，我在想什么嗎？”

霍肆淵突然問。

姜晴搖了搖頭，又聽到男人說：“我在想，要是死了能讓你心中給我留一個位置，也是好的。”

姜晴捏緊了手。

那樣的情況下，誰都不能保證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