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還是馬車？不要一直看我，看看選什么。”晏禾攥了攥她冰涼的手，看向了她。她樣子有點兒呆，比平常總是隱忍的表情要可愛多了。

“都行。”孟小阮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爺做主吧。”

“今天讓你做主。”晏禾見她在笑，眉眼間的笑意也濃烈了幾分。

孟小阮猶豫了一會，說道：“馬車。”

“馬車好。”晏禾點頭，抱起她就往馬車上放。

晏禾：馬車好，可以抱抱小顏兒，還能親親。

孟小阮：晏禾他手一點也不安分，若是騎馬，摟摟抱抱讓人看了多不好意思。

王府大門口，眾人目送二人的馬車走遠了，許小雁扭頭就拉著趙阿姑去領賞錢。

“二位，每人一百兩，這是你們的身契，以后各不相干了。”管事太監爽快地把銀子和身契給了二人。

“公公，請問什么叫不相干？”許小雁緊張地問道。

“王爺開恩，放你們回去了。”管事太監打量她一眼，擰起了眉：“你們收拾收拾，今日就出府吧。”

“我不走，我是來伺候王爺的。”許小雁急了，把身契往管事太監懷里一塞，連連擺手。

“你們兩個是腦子傻了吧？王爺看不上你們，聽不懂？”管事太監捏起身契一角，晃了晃，隨手丟在地上。

“我進了王府，就是王爺的人了。”許小雁紅了眼眶，一屁股坐到地上，抹著眼淚哭道：“若是回去，爹娘肯定又要賣我一次。”

趙阿姑傻呆呆地站在旁邊，茫然地看著手里的身契，結巴道：“我們怎么辦呀。”

“不能走，阿姑，我們走了以后還怎么做人？爹娘再賣我們的話，也不會有清白人家要我們。”許小雁哭得傷心，爬過去撿起身契，說道：“等王爺和顏姨娘回來，我們去求顏姨娘，她是好人，會留下我們的。”

趙阿姑一聽，連連點頭：“對，顏姨娘會幫我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