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慢的蹲到了攤子前邊，隨意的挑選著攤子上的東西。

“不買別亂動。弄壞了你賠不起。”攤主低聲的警告何雨柱。顯然他沒有認出何雨柱來。

“就這些玩意，也不值錢。”何雨柱也低聲的開口。

攤主聽到眼前的人說話聲音耳熟，仔細打量了一番，越看越熟悉。

何雨柱看攤主盯著自己不出聲，提示道：“怎么，不認識了？糧食換古董。”

攤主：“嗐，我說看著眼熟呢。你這換了一身打扮，我還真不敢認了。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沒來了。我想換點精糧都找不到人換。”

何雨柱：“上次你不是說有人打聽我的情況嗎？我走的時候有人跟蹤，擺脫之后，我就躲起來了。這不躲了這么長時間了，沒什么事，就出來看看情況。之后沒人再打聽我了吧？”

攤主：“呃，這我也不清楚。反正沒人再來找我打聽了。其他人那里我也沒聽到風聲。”

何雨柱：“那就好。對了，今天我來發現看門的換人了，什么情況？”

攤主四下看了一下，悄聲的說道：“原來那伙人被弄了，聽說老大被弄死了。”

何雨柱一聽來興趣了：“奧，具體怎么回事？”

攤主：“具體怎么回事，還真不知道，只是流傳這么說的。

之前有一天，不知怎么的，警察搞突然襲擊，大家只好帶著東西跑了，等過了幾天再來就換人了。反正這也不關咱們的事，給誰交錢不是交啊。”

何雨柱：“我今天來發現那邊有個有人把守的小胡同，只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里面是干什么的？”

攤主：“嗐，那個胡同啊。也是換人之后才有的。里邊是賣糧食的。這邊進去，另一邊出來。”

何雨柱：“看這進去的人不少啊。新來的人本事不小啊。這是弄到了多少糧食啊？”

攤主：“是不少。就是貴。你本事也不小啊。前兩年那情況，你都能弄來糧食。”

何雨柱：：“嗐，我那是小打小鬧。跟鄉下熟，才弄到的。跟人這大批量的沒法比。要是沒通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

攤主：“也是。不過也好，他本事越大，咱們在這擺攤越安全。”

何雨柱：“行了，不說這些了。有什么好東西，拿出來看看。”

“嘿，還真有一個。我拿給你看看。”攤主轉身從后面拿出了一個小盤子：“看看，汝窯的。”

何雨柱鄙視的看了攤主一眼：“汝窯的？逗我呢？傳下來的北宋汝窯瓷器才幾件？能到你手里？”

何雨柱拿起小盤子借著不亮的燈光看了一下，小盤子確實漂亮。符合汝窯的特點。但何雨柱這幾年也找了許多書學習過古董知識。知道真正的北宋汝窯瓷器不太可能流到民間來。基本都是在皇宮收藏，老蔣敗走的時候，帶走了。這小盤子應該是清代仿的。

攤主：“怎么就不能在我手里？”

“好了。我不跟你爭，你心里清楚。這盤子仿的不錯，很漂亮。我要了，拿回去擺著玩。”

何雨柱又在攤主這挑了幾件小玩意，結過錢就走了。

何雨柱在黑市把票據換成了一些象牙，玉石等材質的小擺件之后就準備回去了。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