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姨：“柱子，我還想有時間去找你呢。”

何雨柱：“譚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譚姨：“這不是有人給你小娥妹妹介紹了一個對象，是你以前住的那院里的，我找你問問，看你了解不？”

何雨柱心想，應該是許大茂吧，自己這小蝴蝶揮一揮翅膀，只改變了幾個人的命運，其他什么都沒改變。

何雨柱：“你說說是誰？”

譚姨：“叫許大茂，你認識吧？”

何雨柱：“認識，從小一塊長大的。”

譚姨：“認識就行，他人怎么樣啊？”

何雨柱：“我離開那好幾年了，他現在怎么樣，我不知道。但他挺招女孩喜歡的。你最好找人仔細調查一下。而且那院里的人都不簡單，小娥嫁到那里日子不好過。”

婁叔：“我聽說那四合院是模范四合院啊？”

何雨柱：“有些事都被管事大爺壓在院子里了，外人不清楚。那院子住的基本都是軋鋼廠的人，你們很好打聽的啊？”

婁半城露出了一絲苦笑。

譚姨：“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公私合營，我們只拿股息，以前的人都躲著我們。”

何雨柱：“那你們怎么不給小娥找個門當戶對的。”

婁半城：“我們這些人都被盯著，想給小娥找個工人，免得以后麻煩。”

何雨柱：“婁叔，你在四九城名氣那么大，小娥的身份改變不了的。你們為什么不像豐澤園原來的欒經理家一樣，去外面發展呢？”

婁半城：“故土難離啊，我婁家家業都在這，怎么離的開。”

何雨柱：“婁家還有什么家業，大街上這么多沒地方住，吃不飽飯的人。你們這些家大業大的人就是活靶子。一旦矛盾爆發了，你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婁半城和譚姨聞，臉色驟變。

何雨柱：“故土難離，香江離的這么近，國家早晚會收回來的。”

師伯這時也開口了：“柱子說的有道理，別人吃不飽，穿不暖，你們這些人錦衣玉食，誰能不眼饞。早做打算吧，給自己留條后路。”

婁半城：“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師伯：“好了，不說這些了。柱子，你師父要調到四九城飯店了，你知道吧？”

何雨柱：“我剛去過師父家，師娘跟我說了。”

師伯：“你的本事，我們都清楚，年后要不要跟著你師父過來四九城飯店？”

何雨柱：“這個，我回去考慮一下吧。”

師伯：“這還有什么可考慮的，有你師父還有我和你其他的師伯師叔在，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何雨柱：“我再想想，現在我在食堂呆的挺舒服的。”

師伯：“你就是太舒服了，浪費你的天賦。”

看師伯有點生氣，何雨柱趕緊賠笑安撫。

師伯：“算了，這事我會和你師父商量的。”

何雨柱有陪著師伯聊了一會兒，婁半城和譚姨告辭的時候，何雨柱也跟著告辭了。

師伯母：“下次不帶著金鳳她們，你看我還讓你進門不？”

何雨柱連連保證下次一定全家都來，才讓師伯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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