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
要讓女同事流血嗎?
還是讓經理、副經理這些年紀大的人流血?”
“你也可以流一點血啊……我昨天剛失去了一條手臂,血液還沒恢復,一捧血對我來說可是致命的。”
“呃……”張明勛咬緊牙關,強忍怒氣。
‘真是可笑,這家伙計劃著在七天后把我獻祭給狐貍,卻在我先做出犧牲時感到憤怒。
’他不過是無法對我下手罷了。
‘算了,反正明天就不會再見了……’我想著,趁著還有機會繼續榨取張明勛的價值。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
今天清晨,風很大。
空氣中帶著一絲刺痛感。
我笑了笑,早早把張明勛叫醒。
“張明勛,起來,我們去采點藥草。”
“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