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見我無動于衷,姚母把一張三十萬支票推到我面前,趾高氣昂道“這筆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哪怕是營養費都夠了。
不要得理不饒人,要不是你跟江野不清不白的關系,晴晴也不會一時沖動對你出手。
”
我起身準備離開:“抱歉,我不接受私了。
”
姚母再也顧不上形象一把扯住我的衣服,“你別給臉不要臉,以為現在有江景川給你撐腰就了不起了?他不過就跟你玩玩,先不說你身份低賤,你還是江野玩過的小破鞋,江家是絕對不會讓你進門的,你別異想天開了!”
我狠狠將她甩開,不屑地瞪了她一眼,懶得跟她做口舌之爭。
姚母氣得臉色鐵青,直跺腳,對輔導員道:“讓她家長來,我要見她家長!”
輔導員一臉為難,因為我家長那一欄是空白的,十八歲以后我就跟繼父,還有母親脫離了關系,檔案里我就是個孤兒。
輔導員:“抱歉,程念她是個孤兒沒有家長。
”
姚母一愣,輕佻笑了起來:“難怪!原來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像這種程度難聽的話,對我來說根本不管用,比這難聽的我聽得多了。
我不屑地抬腳繼續離開,就在這時一道高貴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沒娘養,也好過有你這種沒教養的東西當娘!”
江老太太半頭銀絲,精氣神卻特別好,整個人更是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歲月從不敗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