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同事們仿佛找到了共鳴,他們紛紛開始嘲笑我的出身、我的穿著、我的行舉止。
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們無限放大,成為他們口中的笑料。
“哎呀,說起來我還記得他剛來公司的事后,他那雙眼睛,好像從來沒見過世面一樣,瞪著個大眼睛四處亂看。”
一個女同事尖酸刻薄地說道。
“還有他那口音,一聽就知道是鄉下來的,真是難聽死了。”
另一個同事附和道,他故意模仿起我的口音,引來一陣哄笑。
“哈哈,就他那樣,還想傍富婆?怕是連富婆的腳趾頭都舔不到吧!還真以為自己能一步登天呢!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一個同事大笑著,那笑聲刺耳而尖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刺我的心臟。
我感到自己仿佛被剝去了所有的保護層,赤果果地暴露在了眾人面前,無處遁形。
緊接著,更多的聲音加入進來,他們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和輕蔑,仿佛我已經成為了他們茶余飯后的笑料。
“你還真別說,他確實快傍上李敏然了,這不前陣子好像都快訂婚來著。”
“他們訂婚了?不是吧?”
“我怎么聽說之前李敏然好像有意把他介紹給她的那群富婆朋友啊?好像還帶他去了那些錢柜ktv里給那群富婆朋友玩、讓他伺候那些金主大人呢......”
“啊這!那沈渝懷豈不是跟之前被咱們公司開除的另一個‘富婆之友’差不多?”
同事小趙故意把“富婆之友”四個字咬得極重,仿佛那是對我身份最貼切的嘲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