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沒有。
再者,齊恒已被任命為太子少師,如今無論誰被立為太子,那都有齊恒的位置。齊家也就算是保住了。
齊恒說完,瞥見了身旁之人的神色,他朝著自己的叔父道了一聲:“往后叔父與各位伯伯,還是多收斂一些,外頭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最好也別讓我發現。”
這一句警告完,齊恒抬腳就離開了祠堂。
哪怕有齊老太師支撐著,但齊家早就從根上爛了。
凡是延續了百年的世家大族,怎可能是一塵不染的干凈?
齊恒一路望著陰沉沉的天,冬日的京城,鮮少有雨水,偶爾還會有黃沙滿天。
年少時,齊恒也曾想過,若他不是生在齊家,而僅僅是一戶富商之子,該有多好。他其實,羨慕過吳冕,站在權勢的邊緣,卻享受了無盡的自在。
甚至,他還曾羨慕過崔嬌月。
幼時的崔嬌月,比任何京城的女子,都笑得明媚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