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謝鴻鵬語噎,翕動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是謝向炎跟出去,然后讓下人將謝雨曦給拖了出來。
謝雨曦看到平遙王時,整個人都要瘋了似得,“二哥哥,父親,我不要回平遙王府……”
“賤人!”梁衡辱罵一聲走了。
謝鴻鵬又氣又恨,跟下人揮揮手,只好讓人將謝雨曦給平遙王送去。
整個鎮遠將軍府中,都是謝雨曦殺豬般的聲音,直至最后平遙王的馬車從將軍府門口消失。
“作孽,作孽!”謝鴻鵬猩紅了眼,“她怎么作出這等事情,是真的?”
“翠珠經不住嚴打已經招了!”
“哎呀,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氣了一會兒才說,“哪有五千兩的黃金?黃金啊!”
謝向炎道:“不然如何?要是不大出血,那梁衡根本不可能松口,少了,人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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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謝姣和梁夜珣回到王府,入夜時分準備入睡前,羽七又來匯報了。
謝姣聽后,不免覺得好笑。
“你說平遙王怒氣沖沖的到了謝家,然后滿意的走了?”
“對。”
謝姣問梁夜珣,“這是為何?”
梁夜珣猜道:“怒氣沖沖的來,許是因為謝雨曦不潔,滿意的走,過幾日興許會有答案。”
“過幾日?”
“嗯,或許明日就能看到端倪。”
第二日,羽七又帶來了最新的消息,“謝家人著手變賣手中的商鋪,私宅,連大理寺卿謝向炎那處宅子也要處理了。”
謝姣張了張嘴,“他們給梁衡賠錢了?堂堂平遙王府,還能接受金錢賠償?”
“不然如何?父皇賜婚,梁衡要不要都得應著,但,如果能訛一筆錢,也能彌補一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