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辭眨眨眼:“可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跟我鬧脾氣。”
司沉夜拿出她和司承法的照片:“你收了二叔的錢。”
阮辭緩緩打了個寒顫。
她沒想到她前一天和司承法見面,司沉夜當天就收到消息了。
這男人雖然坐在輪椅上,可他的勢力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龐大,也怪不得司家的人不敢跟他正面對抗。
阮辭趕忙辯駁:“我是假裝答應的,他給我的藥已經被我用掉了。”
司沉夜點頭:“嗯,程雙之前的情報有誤,我會扣他獎金。”
旁邊一臉慈母微笑的吃瓜群眾程雙突然愣住:“......我的獎金?!!”
司沉夜淡淡道:“現在事情弄清楚了,所以我們講和,這個甜品算是賠罪,接受嗎?”
大概是從小就生活在沒什么人情味的家庭里,所以司沉夜說話做事都像是一把刀,直來直去。
就連此刻賠罪都像是一把刀架在阮辭的脖子上,問她——
不殺你了,你接受嗎?
阮辭垂下眼簾,聲音帶著委屈。
“不接受,你砸了我給你買的蛋糕,還差點把我丟去喂鱷魚。
可我明明沒做錯任何事,誤會解開后你隨便送個甜品就把我打發了。
司沉夜,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養的寵物,你這樣很不尊重我。”
司沉夜的眸中閃過訝異,他向來獨斷又冷漠,從未了解過女人的心思。
可現在,阮辭委屈的眼神和挺直的脊背讓他動容,他的小妻子很有自己的想法。
司沉夜思考幾秒,認真問:“我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彌補你受到的傷害?你教我,我會學著做。”
阮辭的腦中閃過前世的畫面。
司沉夜親吻她的墓碑,紅著眼眶哄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他說,阿辭,下輩子你教教我什么是愛,我總能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