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最近公務是少了些,但也只是不會回來太晚,上街應該是跟三五同僚小聚,至于出城游玩怕是沒機會的。”沈娥先是一怔,隨即將眼底的暗色隱藏起。
她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跟馮平一同出游了。
“我朝律例嚴禁結黨營私,姐夫還是謹慎些為好。”趙霆宴又道。
沈娥心頭一緊,她也知道這些,但從未細想。馮平經常跟三五同僚小聚,如果被外人撞見,扣上一定結黨營私的帽子就麻煩了。馮平在官場一向圓滑,不會如此不小心,想必那些人都是摯友,輕易不會被人撞見。
“多謝妹夫提醒。”沈娥從容回應,又說了幾句之后,才告辭離開。
沈婉把沈娥送走之后,沒回自己的房間,直接去找了趙霆宴。
趙霆宴剛坐回床上,看見沈婉,直接道:“銀票在桌子上。”
“你怎么知道馮平經常出現在街上?”沈婉沒管銀票的事,直接問道。
“看來你也知道。”趙霆宴的回答不咸不淡。
沈婉語氣微滯。她打算積累足夠的證據,讓馮平無可辯駁的時候,再去將此事告訴沈娥,沒想到被趙霆宴提前提醒,一時有些急,沒想到被趙霆宴抓到了破綻,心眼子真多。
“翠竹出門辦事的時候偶然遇到過,所以我會知道。但你身邊只有李振,傷勢還沒有痊愈,出不了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幸好她有所準備。
“你是擔心她對馮平深信不疑,所以還不曾提醒?”趙霆宴不答反問。
沈婉沉眸,沈娥對馮平的信任的確很明顯,趙霆宴只見了一面就看出來了,而且說的話一針見血。